想到这,孟行悠竟然很神奇的被安慰到,心头那口气儿顺了不少。
只是比重不高,迟砚在心里补充,这句话没有说出口。
教室气氛莫名有些僵,孟行悠思忖片刻,委婉地说:还可以,我看其他班也这样排版的。不过我们班如果要争名次,不如搞点跟别人不一样的?
——不看了,还有我喜欢晏今这件事,你别跟任何人说。
孟行悠在等迟砚说下文,可等了几道题的功夫也没听到。
孟行悠心情复杂把快递签收,在校外吃过花甲米线,回宿舍拆新手机。
孟行悠已经懒得琢磨陈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继续往下说:我就一个要求,干完这一架两不相欠,我是个好学生还要考大学呢。
孟行悠跟上,看这方向不对,问:不是,班长,回宿舍走右边呀。
但是你纹在脖子后面,你自己也看不到。迟砚说。
倏地,迟砚转头跟她对视,倾身凑过来,孟行悠猝不及防连躲都来不及,只得傻愣愣地看着他,她闻到了似有若无的木质淡香,沉敛平静,却惹人心痒。